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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在教學過程中用法術把他們修理的淒慘到不能再悽慘!我彎起燦爛無比的笑容。

 

 

  「我突然在懷疑找太陽當老師是不是一個好主意了……」看到我的笑容,暴風抖了很大一下。

 

 

  其他人也默默往後退了一步,想不動聲色的遠離燦爛到可以閃瞎眼的燦笑。

 

 

  想逃跑?沒門!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我實現了我將他們好好從頭再教育的宣言,而且這次審判人不在,沒有人會阻止我!

 

 

  結果最後打斷我實行在教育的是客廳中憑空捲起的空間亂流,其實說打斷我的人是審判也沒錯,因為這空間亂流是他引起的。

 

 

  莉亞見狀,揮手編織出結界,一層層的包裹、纏繞,穩定住對不會空間法術的人來說危險性極高的空間亂流。

 

 

  我轉頭看向窗外,天空是一片絢麗的火紅,橘紅的夕陽與多變的晚霞交織出一片瑰麗的色彩。

 

 

  看樣子審判成功在太陽下山之前通過試煉了,嘖,害我這麼擔心他,以後要討回來才行。

 

 

  空間亂流出現了幾秒便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客廳中展開一塊柔軟的黑幕,布幕掀開,審判夾帶著強烈的氣勢從中踏出來,渾身上下有點狼狽,衣服破了幾個口子,還沾上不少鮮血。

 

 

  我放出感知將審判全身上下掃了一遍,幸好只是些輕微的傷勢,那些血也不是審判自己的,丟幾個中級治癒術下去,那些傷就癒合到連個疤都沒留下來。

 

 

  注重整潔到有點輕微潔癖,審判不發一語地打開衣櫃拿出一套衣服,便踏進浴室做清洗。

 

 

  我目送審判直至浴室門關起後才轉向莉亞,「可以請問您還丟了什麼到那個空間結界中嗎?」我無奈地扶額詢問。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幾隻低階的魔獸而已。」莉亞用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看著我,聳聳肩。

 

 

  我默默地盯著莉亞看,莉亞也很坦然地回望我,幾秒後,我嘆了口氣投降,「算了,雷瑟還活著也沒受太重的傷就好。」

 

 

  「好啦!今天就到這邊為止。」審判都回來了,砍掉重練……我是說教學也教不下去了,乾脆結束今天的課程,放他們去玩吧!再說我對原世界的年貨大街也蠻有興趣的,「你們不是想去逛那個年貨大街?時間也差不多了,東西收一收,等審判出來後我們就出發,順便連晚餐一併解決。」

 

 

  「太陽你還記得喔!」暴風呆呆地看著我,大概是之前腦力消耗過度,有點無法相信我這麼簡單就放過他們。

 

 

  也不想想我的記憶力有多好。我丟了個鄙視的眼神給暴風,「再不開始動作小心我改變主意喔!」我笑容滿面的威脅,大家一聽,迅速動作收拾起紙張筆記丟的到處都是的地板。

 

 

  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我已經偷偷發訊息給芙維可,告訴她今天的晚餐不需要麻煩了這件事的!

 

 

  「噗!」我聽到卡汀茲很不給面子的偷笑一聲,眼尾餘光還瞄到卡汀茲和夏蕾背過身去,肩膀可疑的抖動著。

 

 

  真是的!在這樣笑下去的話我就、我就……好吧,我也不能對你們怎麼樣。

 

 

  以指代梳順了順頭髮,我四處看了看,從茶几上拿起一條橡皮筋,將長長的頭髮簡單紮成一個低馬尾,可惜我的髮扣、梳子什麼的都放在家裡,不然我才不想用橡皮筋這麼傷髮質的東西綁頭髮。

 

 

  說到髮扣……倒是讓我想到一件事。

 

 

  幸好我有把那些東西放在固定的地方,這樣傳送陣的定位也比較方便……不對!我不是有個萬能的副隊長嘛!讓他把東西傳過來就好啦!

 

 

  想到就做,我透過靈魂連絡起遠在戰靈部落的萬能副隊長──亞戴爾,『亞戴爾,現在有空嗎?』

 

 

  『是的,請問有什麼吩咐?隊長。』亞戴爾恭敬的回話,可以輕易想像他現在是怎樣的表情動作。

 

 

  『記得我房間中那些我親手製作的、隱藏血緣用的飾品吧!』我直奔重點下令,『用傳送陣送一箱各種首飾都裝在一起的給我,連同我的梳子和髮扣一起。』

 

 

  『是,隊長。』亞戴爾二話不說的應下,很自覺的加上一句,『隊長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也不問我原因,不愧是我親手調教……訓練出來的副隊長。

 

 

  『沒有了。』我很滿意亞戴爾的回應,看來這傢伙頗有往專業管家發展的趨勢,『辛苦你了,做完這些之後就去忙你的事吧!』

 

 

  『是!』得到亞戴爾認真的回覆後,由於亞戴爾決不會主動結束連繫,所以是由我切斷我們之間的聯絡。

 

 

  亞戴爾的效率果然是一等一的好,切斷聯絡後還不到五分鐘,我面前便出現一個小型移送陣,扣掉兩個世界之間跳轉所需的時間,這表示亞戴爾在一分鐘內就準備好我要求的這些。

 

 

  我將手伸進移送陣,從中抽出一個木頭材質的盒子,目測有兩個人頭大,看起來頗為沉重,上面雕刻著藤蔓的紋路做裝飾。

 

 

  我把箱子輕輕放到茶几上,打開,裡面是各式各樣的首飾外加我吩咐亞戴爾幫我順便送來的髮扣與梳子,滿意的笑了笑,我拆掉用橡皮筋綁的低馬尾,拿起梳子把頭髮梳開,好在我每天都有保養,頭髮幾乎沒有打結,放下梳子,輕輕將頭髮盡數攏起,簡單紮成一束,再扣上以母樹白花為造型的髮飾,綁成低馬尾。

 

 

  將自己的一頭長髮打理完畢,我抬頭打算看看審判出浴室了沒,誰知不抬頭還好,一抬頭我差點沒一道法術送他們去見光明神。

 

 

  從以前就不善常跟女人相處、容易害羞的暴風的臉頰燒成一片鮮紅,讓人不禁擔心是否會就此冒煙然後整個人燃燒起來,綠葉這個好人也沒有比純情的暴風好到哪裡去,臉頰是彷彿要滴出血一般的豔紅。

 

 

  寒冰與白雲乍看之下算是其中反應最小的,僅雙頰及耳根微微泛著緋紅,但是一個強迫自己擺出冷冰冰的神色而另一個故作鎮定地將頭撇過去,還有那不知該朝哪裡擺的視線在在顯示出這兩個傢伙受到的衝擊不小。

 

 

  烈火就更誇張了,雙目呆滯,痴痴地看著我,移不開視線,嘴巴微微張開,流淌下異常顯眼的口水痕兩條,套一句原世界的形容詞,這傢伙根本就像是痴漢看到美女一般看到呆掉了嘛!

 

 

  好噁心!雞皮疙瘩都掉滿地啦!因為太噁心,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反射性的放出閃電疊閃電重複疊了N次的閃電將他們電了個外酥內脆好讓他們回神,順帶連頭髮一起電成捲捲爆炸頭。

 

 

  「喂!太陽你幹什麼?」暴風吐掉口中的煤灰,大聲抗議道。

 

 

  「讓你們回魂啊!」我理所當然地說,雙手搓了搓,摩擦著雙臂取暖,試圖安撫不斷冒出的雞皮疙瘩並減輕那種噁心感,「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剛才那樣看我的眼神和表情噁心死了?」想到他們適才擺出的表情,我再度打冷顫。

 

 

  「……」一群人集體看天看地看混血天使看混血魔族就是不看我一眼。

 

 

  「哎呀,這表示小西亞很好看嘛!」卡汀茲趁月彌不注意,再次撲抱過來安慰我,「沒什麼好不滿的喔!」

 

 

  「卡汀茲……」我用略帶控訴的哀怨眼神看向他,沒有一個男人被稱讚好看還會高興的吧!雖說我是純血天使沒性別。

 

 

  「這可不能怪哥哥們呢!」夏蕾兩手一攤,「誰叫少主這一連串的行動非常之嫻靜優雅外加從容美麗,活脫脫一幅美人梳髮圖。」

 

 

  實在不想再聽到諸如好看、漂亮、美麗之類的形容詞被用在我身上,我眼神死的轉移話題,「對了,卡汀茲您要跟我們一起去逛原世界的年貨大街嗎?」

 

 

  輕笑了聲,卡汀茲也很配合的轉移話題,「好哇!既然是小西亞的邀請,那當然要去囉!」摟著我笑瞇瞇的投下贊同票。

 

 

  「等等,卡汀茲你的工作呢?」清楚知道卡汀茲偏心到只要是我說的、對戰靈天使沒有危害……我也不可能做出對戰靈有害的事,通通都會贊成,月彌連忙插進來打斷,「都完成了嗎?」

 

 

  「當然是全部都做完後才過來的。」卡汀茲理直氣壯的回視月彌,「我才不會丟著工作不管,你看我是那麼沒責任感的天使嗎?」

 

 

  「只要牽扯到西亞,你就是。」月彌絲毫不留情面的打擊回去。

 

 

  「嗚……」心知這位以冷靜理智出名的同僚說的都是事實,卡汀茲的氣勢立刻蔫了下來,無可辯駁,索性繼續抱著我以安慰自己受創的心靈。

 

 

  「……」我哭笑不得地拍拍卡汀茲的手臂安慰他,然後將重點重新放回兄弟們身上。

 

 

  看到審判終於把身上的血跡全數清理乾淨,踏出浴室,其他人則紛紛聚集起聖光為自己治療傷勢,我向大家招招手,示意所有人靠近過來。

 

 

  等兄弟們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後,我才開口,「看到這個盒子裡的首飾了嗎?」

 

 

  「嗯,」乖寶寶的綠葉好脾氣的回答我,「它們有什麼特殊功用嗎?」

 

 

  「綠葉你說的沒錯,這些是我製作的、可以隱藏血緣的首飾。」略帶驕傲與自豪的說明,我從側面證實綠葉的猜測無誤,「各式各樣的造型與尺寸都有。」

 

 

  「即使Atlantis學院內各種種族應有盡有,但是審判你的種族多少還是掩飾一下會比較好,還有白雲……」我看向白雲的方向,不管怎麼說都經歷過六百年的武技特訓了,這樣怎麼可能還看不到白雲,「你也需要來挑兩個戴上,配戴的位置最好相聚遠一些,舉例來說,戴了戒指就不要再選手鍊改為帶項鍊,這是為以防萬一其中一個被人惡意破壞的雙重防護。」

 

 

  「其他人有需要隱藏種族的也可以來選一、兩個戴上。」看了眼被族人要求不得聲張自身種族的綠葉以及行走於陸地上會有危險的暴風,我補充了一句。

 

 

  「審判我可以理解,那為什麼我也有必要配戴?」白雲一臉疑惑的提出問題。

 

 

  「從白雲你身上那種混亂到一個極點的血緣與力流判斷,白雲是晨謠族的『獲罪之子』。」我的解釋省略掉不少重點,那實在不是個適合在這即將開心出門逛大街的時候提出來談的嚴肅話題,「晨謠族把獲罪之子看的異常慎重,慎重到絕不能讓獲罪之子存活於世的程度,不過看在我們戰靈天使眼裡,那根本不算什麼不得了的大禁忌。」冷冷地哼一聲,清楚知曉獲罪之子內情的戰靈天使們完全不能明白為何晨謠族如此看重這項禁忌。

 

 

  「禁忌不就是禁忌嗎?」暴風不改其八卦本性,很有研究精神的追根究柢,「為什麼不同的種族看法不同?」

 

 

  「守世界有許多的種族生存著,不同的種族有各自的隱私和秘密,當然禁忌也不少,畢竟在外人眼中看似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不定會是攸關一個種族存亡的大事,所以事實上不對其他種族的私事插手是大家基本的默契。」在守世界出生長大的綠葉熟練的向暴風解釋,「但既然太陽和他的族人都認為這只是小事一樁,那應該就沒有多重要。」

 

 

  其實對大多數白色種族來說,獲罪之子的問題還蠻要緊的。因為心虛,我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往旁挪動零點一公分,畢竟晨謠族的獲罪之子直接關係到一名鬼王或鬼王高手,再不濟也是一名高階鬼族的誕生。

 

 

  然而,一個生命會成為獲罪之子不一定是出自於自身意願,更多的是被迫執起『殺戮之刃』、彈奏『災毀月琴』、或是吞下『血厄之果』。

 

 

  戰靈天使愛恨分明,我們不會為此去扼殺一條無辜的生命,假使獲罪之子發生在我族,那我們會在他成為鬼族之前用盡全力防止這件事成真,而一旦真的不幸成為鬼族,戰靈天使會負起殲滅它的責任,以戰靈的驕傲起誓。

 

 

  「總之,白雲你也過來挑兩個喜歡的配戴在身上,除非在家,不然千萬別摘下來。」我向白雲招招手,嚴肅叮嚀道,審判則早在我說明這些首飾的附加功能後就自動過去挑選合適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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