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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ENTION★

◎黑子雙性設定,前期微病

◎少量板車組出沒

 

 

 

さようなら。

 

究竟是……再見?

還是,再也不見。

 

 


 

 

赤司集團的繼承人‧赤司征十郎將在這個月底閃電結婚。

 

  報章雜誌媒體把這個消息傳得滿天飛,事件一經爆出便震驚了整個社會,畢竟主角是那個龐大又古老、佔據日本經濟龍頭的赤司家的繼承人。

  奇蹟世代的一幫人加上火神高尾冰室互相聯絡,決定趁這個機會為赤司舉辦告別單身派對,地點就選定在赤司家,讓這個自大學畢業以來,從未參加過奇蹟世代間的聚會的隊長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群成年男性的瘋狂派對上,酒精飲料的出現已成必然,一群人藉口赤司幾年來總是缺席,圍繞著派對主角瘋狂灌酒。

  不用想也知道酒量好的青峰和火神、由於職業需要經常應酬酒量也是這麼鍛鍊出來的黃瀨、懶洋洋的個性導致眾人經常忘記實則各方面包括酒量都莫名其妙的好的紫原、保持那張笑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喝下一堆酒面不改色的冰室,一群人輪番上陣向赤司敬酒,加上一旁高尾的起鬨。這樣下來縱使赤司有千杯不醉的酒量,也只能拜倒在酒精的裙下。

  黑子哲也身邊則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他縮在角落,不出聲、也不主動加入任何人的話題,任憑四周如何吵鬧,只顧雙手捧著馬克杯小口小口啜飲啤酒,好似被所有人遺忘。

  啤酒在空氣中放久了會產生一種苦味,澀澀的難以入口,而黑子卻彷若不覺得強行下嚥,這種苦澀拿來搭配他的心境正好。

  「姑且問一下,你這樣下去沒問題嗎?」可能是為了躲避那群已經開始發酒瘋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到他身邊的綠間冷不防地開口,彷彿現在才發現自己究竟說了什麼,狼狽地推眼鏡掩飾不自在,「才不是在關心你的說!只是不想要你以後來找我哭訴很麻煩而已。」

  黑子捧著啤酒,注視杯中液體表面因晃動而產生的波紋,注視啤酒泡沫上下起伏的小小浪濤,好半晌才開口,「……就這樣吧!這樣就好。綠間君也知道吧,我們兩個是同性,從各個角度來看都是不可能的。」

  「我不想去告白,不可能成功的,因為不想被拒絕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他這樣一個完美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看到如此普通隨處可見又毫無存在感的我?更別提他就要結婚了,就算去告白也只是徒增他的困擾而已。」興許是酒精催化,現在的他難得的多話。

  「所以,這樣就好……這樣維持現狀就好…………」聲音低低的,雖然他平時音量就不大,然而此刻卻給人一種快哭出來的如泣如訴。

  「嘖,一個兩個都這麼麻煩。」綠間狠狠灌了口酒,啐了聲,「看在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偶爾來找我哭訴也不是不可以。先說好,只准『偶爾』過來的唷。」

  「那就先謝謝綠間君了。」語帶笑意,經過這段談話,苦澀的悶酒似乎也沒那麼難以下嚥。

  是的,悶酒。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喜歡…不,正確來說,是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即將結婚,然而婚禮上的另一半卻不是自己,這叫人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沒錯,他深深的愛著名為赤司征十郎的男人,深到無法自拔的程度。大學時期的他曾經嘗試過與其他人培養感情,卻悲哀的發現非他不可。

  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呢?最恰當的說法,或許是初中時的一見傾心二見傾情吧。第一次見面的好感經過時間累積疊加發展成愛情,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然而這份感情黑子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不因別的,只因為他們有著相同的性別。即便他對自己也有那麼點好感,但追求完美的對方也不可能允許自己身上留下與同性交往的汙點,更別說他們的身世地位如此的天差地遠。

  這份感情無論如何也沒有變成雙行道的可能。

  能夠製造奇蹟的幻之第六人,在籃球上即使撞得頭破血流粉身碎骨也義無反顧,只要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便會賭上一切拼命的他,在感情上,說到底無非是個深怕告白被拒,以至於連踏出第一步都不敢的膽小鬼罷了。

  而綠間君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現、怎麼發現他的心情,他不知道也懶得知道。就他的觀察,為數不多的友人中只有嘴上說著麻煩卻默默替他們操心的綠間看出點端倪,私下向他求證。也是在這時候,嘴上說著我們不合實際上也很少交流的兩人才真正走到一塊,畢竟他們都喜歡上了,與自己相同性別的人。

  「是說……綠間君不加入他們嗎?」無聲地享受僅在兩人間的這份平靜一陣子,黑子淡淡地詢問。

  「才不加入,不然誰來把醉死的高尾拖回家的說。」狠狠瞪視那群瘋狂的傢伙,尤其是與黃瀨一搭一唱鬧騰得正歡的高尾,綠間的眼裡是他自己也沒發覺的溫柔。

  黑子跟著將視線轉到他心繫之人身上,對方想必已被灌到神智不清,走路姿態是極為罕見的踉蹌。跟對方清酒洋酒輪流上陣混著喝的醉醺醺不同,他啤酒喝不多,但酒精已然發揮作用正慢慢地削弱他的思考判斷能力。

  在酒精的催化下,視線逐漸從清醒變為迷茫,理智組成的制約一點一點的被瓦解,道德形成的束縛一絲一絲的被解開。

  他看著他,終於下定很早以前便放在心中反覆咀嚼猶豫的決心。

  「我才懶得管你要做什麼,只要你不後悔就好。」似乎察覺到他內心所想,綠間推推眼鏡丟下這句話,接著走進那群人中把醉死在地的高尾救出來,以防被失去判斷能力的醉鬼們踩到。

  聚會將到尾聲,一群人以各式各樣的姿勢慘死在赤司家客廳,身為少數清醒人士之一的綠間與冰室良心協助黑子把青峰黃瀨丟進赤司家的客房,尚保有一絲神智的火神在冰室的協助下叫了計程車自行回家。

  綠間拖著高尾的後領、冰室攙扶著勉強站立的紫原,向黑子打聲招呼後便各自離去,留下,自告奮勇要照顧赤司的黑子,畢竟借用他家來辦派對還把主人丟在客廳總是不好的。

  喝醉酒的赤司極為難得的,不見平時高高在上的強大氣場,亦無優雅的令人自慚形穢的凜然,而是安安靜靜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任人擺布的乖順。黑子輕笑,難得赤司君會有這麼毫無攻擊性的時候。

  把人拖進主臥房配套的浴室,以工作時在幼兒園對待小孩子相同的態度幫對方洗淨身上酒氣,既然渾身濕透於是順便一起下去洗澡,擦乾身體最後把人扶上床時黑子已筋疲力盡,氣喘吁吁地坐在床沿稍作休息。再怎麼乖順對方也是一名成年男性,跟飽經鍛鍊的對方不同,鬆懈許久的身體要支撐赤司的體重是十分費力。

  他凝視著對方無防備的睡顏,自己接下來要採取的行動或許可稱之為對他的一種背叛也說不定,想到這裡不禁有些打退堂鼓,但……

  他們未來應該沒有再見面的機會,那麼就放縱他這一次吧!從今以後,他當他的財閥繼承人,他當他的幼兒保育員,他高居王座呼風喚雨,他庸庸碌碌四處奔波,兩人的未來不再有交集。

  他用力的閉了閉眼,再張開。那對天藍色眼瞳中的猶豫不安早已消失已消失無蹤,只餘下滿滿的堅定不移,那是奇蹟世代的幻之第六人踏上球場時的眼神。

  自私也好,卑鄙也罷。

  他使盡各種手段都接受不了對方即將自己以外的人結婚的現實,他用盡各種方法都放不下初中高中大學以來長達十多年的這份愛戀。

  他缺乏不顧他的心情不顧世俗的眼光不顧一切牽上他的手的膽量與能力。

  他沒有告白的勇氣,但也沒有微笑著祝福他牽著不認識的女人步入禮堂共組家庭的心胸。

  他想像未來捫心自問──若真有再見面的一天,見到他和他想必個性高雅的妻子、或許還有個可愛的孩子站在一起和諧美滿的畫面,和樂融融的沒有他踏足的空間──是否能夠隱藏真實情緒做到表面上的無動於衷?

  答案是否定的。

  於是,剩下的僅有這麼一個方法。

  這個方法,要牽涉到黑子家族代代相傳的秘密──黑子氏的血脈,不論男女皆有生育能力。

  時至今日,經過從醫的族人以科學的角度檢驗證實,這個隱藏在黑子血脈的秘密只是很單純的雙性人,除去唯有男子會遺傳到雙性人的基因這點仍舊是團迷霧,這個在迷信的時代攸關全族人性命的秘密漸漸可以放心的攤開在陽光底下。

  雖然理論上是這樣,但這個世界會對男性、女性以外的性別投以異樣的眼光,因此冠以黑子之姓氏的族人們不約而同的選擇對此緘默不語。黑子哲也亦是如此,嚴守著自己是雙性人的秘密不教任何人知曉。

  他三兩下除去身上所有遮蔽,大片肌膚接觸到冷空氣令他忍不住的微微顫抖,他爬上床跨坐在男人腰上,注視男人精緻完美的容貌。

  我知道我永遠都無法擁有你,但至少……至少讓我擁有你的孩子。

  罪惡感與愧疚心,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下定決心的他了。

 

  昏暗的房間中,寬敞的雙人床上,隱約可見兩個人影,身上皆不著寸縷,一個仰面躺在床上而另一個正緩慢的蠕動著。

  「哼嗯……嗚…嗯…………」

  一名水藍色的青年上半身壓低,臀部高高翹起,趴伏在另一名赤紅色男人的腿間,水藍色的腦袋一上一下的動作著為男人口交。

  伸出軟軟的小舌舔舐男人沉睡中的性器,順著紋路仔細地照顧到每寸角落,拉開包皮連最隱晦的地方都不放過。張大嘴巴將整個龜頭含進口腔,努力忍下嘔吐感的不適,放鬆喉嚨肌肉把男人半硬起的性器含得更深入,嘴唇小心地包住牙齒,舌頭繞著柱身打轉,竭盡所能地挑逗男根勃起。

  其實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不論是口交或是接下來的性事,慾望不強的他連自慰都很少做,更不可能對兩個男人間的結合有經驗。但拜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所賜,網路上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多到不可勝數,因此他的動作是初次的生澀,卻絕非不知該怎麼辦的手足無措。

  手指溫柔的按摩底下的兩顆小球,另一手沾取自身稚嫩前端流淌下的前列腺液,探至身後掰開臀瓣,在一張一合的小穴入口處徘徊戳刺,好好潤滑過的手指探進乾澀的甬道,輕輕的抽動以適應異物進入身體的感受,後穴受到刺激逐漸分泌出具有些許黏性的液體,令擴張的過程更加順暢無阻。

  放入第二根手指,食指與中指在穴中抽插轉動,偶然間按到某個特定點,由於口中還含著男人的肉棒,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而發出的嬌呼硬生生被壓縮成悶哼,他喘著氣加入讓無名指加入擴張的行列。

  「……嗚!………嗯、嗯嗯…唔……」

  三根手指在體內做著擴張,間或按壓攻擊敏感點,流出穴口的淫液將身下床單打濕一片狼藉,被堵塞在嘴裡的媚叫轉為輕哼聲,喉部震動刺激男人敏感的龜頭,口舌更加賣力的舔拭、擠壓、吮吸,用盡網路上學來的各種手段,讓男人的性器更為堅硬膨大。

  舌根嘗到精液的微苦,伴隨著鼻尖嗅到的麝香與腥羶,發酵成黑子哲也最完美的催情香,嘴被不斷脹大的傲人陽具撐到極限,頰側的肌肉發痠發麻,他估摸著差不多了,便把男人的肉棒吐出來。他不打算讓男人在這裡得到高潮,不然就與他最初的目的本末倒置了。

  硬挺的肉棒此時染滿唾液顯得油光水亮,青筋畢露的猙獰模樣,絲毫不掩飾它兇惡的侵略性,張狂的站立著,頂端小孔不斷有白濁的精液點點滴下,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著它的蓄勢待發。

  他奮力挪動被情慾浸染而無力的身軀,雙腿分開跪在男人腰側,顫抖著將股縫抬高置於男人的根莖之上,扶著男人的碩大,一手撐開股縫對準後穴緩緩往下坐。

  「嘶……呀、啊啊啊啊啊!!!!!!!!」

  他已經盡可能的充分擴張,但還是低估了男人的尺寸。撕裂的疼痛感傳來,所幸事前擴張得當,這份痛楚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牙一咬,豁出去的用力坐下,把男人的粗長全數吞入,閉著眼睛靜待最初的疼痛逝去,緩過氣之後,體內被充實的滿足感取代了痛感,他試探性的輕抬腰身再坐下,自交合處揚起的快感超乎他想像的巨大,如電流般自結合處竄遍全身上下,令他難以克制的仰頭放聲媚叫。

  「嗯啊啊啊………!」

  他坐在男人腿上以輕吻膜拜男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牙齒穩穩地收在唇內克制自己不留下任何關於這場情事的蛛絲馬跡,然而唯獨嘴唇不敢觸碰。他在內心唾棄自己:都趁他不清醒與他發生關係了,你是在偽善些什麼?

  一閉眼,他低下頭讓四片唇瓣交疊,那樣柔軟的觸感令他欲罷不能,卻不敢用力以至於留下惹人疑竇的痕跡,僅僅是輕輕觸碰的相互摩娑。

  「赤司君……我是這麼的…這麼的喜歡你、哈、愛著你………你知道嗎?」微弱的聲音哀婉淒切,自唇縫間流瀉而出若有似無。

  雙手撐在男人有著完美的六塊肌與性感人魚線的小腹上,柔軟的腰肢擺動著,臀部上下移動的速度由慢至快,幅度也越來越大,隨之而來的尖聲媚叫也一聲高似一聲,房間內充斥著不絕於耳的曖昧聲響,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咕啾咕啾的水聲、令聞者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嗯嗯…啊………哈啊……呼啊………!啊啊啊、呀…………!」

  他的身體被打開到難以想像的程度,男人的巨物在如此激烈的(單方面)性事中還有變大變腫的跡象。汗水不斷地從前額髮梢滴下,順著搖擺身體的弧度力道四處飛濺,不少滴在男人肌肉線條完美的身軀上,色氣度更上層樓。

  「啊啊……嗯啊!…好深……呀、啊…啊啊啊啊………」

  在一次比一次深的進入中,他才知道比起前列腺高潮,自己的體質在更深入裡面之處更敏感,激起的快感也更為強烈。

  這簡直……就像女人一樣。這麼想的同時,他的臉更紅了。

  全身上下蔓延起鮮豔可口的淡淡粉色,搭配彷彿染上胭脂的紅潤臉頰與忘我地沉浸快感的迷醉神情,那樣的嬌媚怕是連擅長魅惑的狐妖中最高等的九尾妖狐也不過爾爾。

  下身的起伏益發無節奏,在最後一次放任重力作用的重重壓下時迎來高潮,前方玉莖顫抖著噴射出白濁灑落在男人的胸腹,脖頸後仰畫出優美的弧度,宛如天鵝優雅展翅引頸高歌。

  小穴不住的緊縮,男人的精華在重重刺激下全數釋放在他的深處,熱流從裡到外的熨燙著他的身軀,說不盡的滿足。

  身子就著被進入的狀態脫力的向前倒去,雙手在最後一刻緊急撐在男人的脖頸兩側,減緩癱軟倒下的力道。他喟嘆著伏在男人身上,撒嬌的以臉頰磨蹭男人頸窩,「赤司君……」

  緩過氣來之後,他費力地撐起上半身,伸長手去搆這場性事開始前便放置在床頭櫃的奶嘴形狀的情趣用品,他小心翼翼的縮緊後庭,盡量在不使精液流出的前提下抽拔出男人的肉棒,陽具一經退出立刻改將情趣用品塞入後穴,把精液全數堵塞在穴口之內,提高受精懷孕的機率。

  感覺身體恢復了點力氣,他輕手輕腳的爬下床,簡單擦過身子接著胡亂套上衣服後,便一瘸一拐地收拾起這場(單方面的)情事所帶來的一片狼藉。

  打開窗戶散去性愛過後的濃重麝香氣味,換掉沾染兩人體液慘不忍睹的床單,進入浴室取出濕毛巾仔細擦拭男人汗涔涔的身體……不顧自己是如何疲累痠軟,不顧下身小腹盛滿精液的鼓脹,他強撐著把房間還原成最初的乾淨整潔。

  抽動鼻頭嗅聞房間中的氣味,環顧四周確認不留一絲性事之後的痕跡,他關起窗子前望了一眼窗外,天色是距離太陽升起還有段時間的午夜藍,他貼心的拉上窗簾不叫日光打擾他的睡眠。

  他站在床頭凝視他的睡顏,深刻的恍如要將這男人的容貌深深刻入心底,傾盡一生也抹滅不掉的深刻。他伸手理順對方柔軟的瀏海,彎腰低頭。

  「赤司君…我是、如此的愛你啊………」眼角滲出一滴淚,順著臉頰滑下,消散在一片赤紅之中。

  他虔誠地貼上男人自大學開始後留長的額髮,雙脣輕啟,「祝願你的未來順遂,一生喜樂無憂。」

  親吻額髮是什麼?
  是祝福。
  這是黑子哲也對赤司征十郎的告別。

  他倚靠在門口,投向床上的目光滿是無盡溫柔的愛戀、不得不訣別的痛苦、不願放手的眷戀……最後歸于一切紛紛擾擾終將落定後的釋然。

  「赤司君……我們大概不會再見面了吧,所以在這最後的最後,請允許我再任性一次……」

 

 

  「征十郎君、さようなら。」

 

 

 

※さようなら:音Sayōnara,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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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黑子視角的(掩面

請當赤司君的內心戲不存在

總之就是短篇BE

至於中長篇HE…等我有空再說(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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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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